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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小剧场首场:有一种爱叫美好

  • 2019-03-05 16:30:09

  • 导演的话:

    本轮巡演新站,湖南大剧院小剧场。

    这座南方的城市,在一片雨水中出现。

    这座城市大剧院的小剧场,在某种“神秘”的氛围中出现。

    我拖着箱子被直接叫到剧场,他们脸上已然笼罩着焦躁、疲惫、不安、无奈的神情。到底发生了什么?一路上制作人一边说有问题,让我赶紧到;一边说让我别着急,没那么严重。来到现场,我确信她是怕我过分担忧,刻意把问题弱化了。这就是团队伙伴之间的分担,一份友谊的珍贵。


    2016年4月3日,下午5点、6点。

    面对一个小型影院改装的剧场,我确实有点茫然。

    国外学习、演出,保利院线、国家大剧院的演出经历,让我以为剧场就是剧场,它是一门建筑学专业,有已成体系建筑结构和建声原理。而我要感谢湖南大剧院小剧场,它虽然很“特殊”却真正历炼了我和团队。也让我再一次看到,我遇到的,与我在一起并肩作战的,是一群多么美好的人。

    2016年4月3日,晚上6点9点半。

    我们开始解决问题:

    1、 没有上下场口。要解决演员上下场的问题。我们用现有道具搭出了“石阶”。

    2、 背景版是放电影的LED屏。它如一块巨大顽石恒在我们眼前。而能挂景的除了一根手动吊杆,再无他物。我们把大剧场的线幕挪过来挂上。为了尽可能多一些层次,一部分线幕自然下垂如雨帘,一部分从底部系上如帷幔。

    3、 因为原影院舞台很小,我们的喷绘地胶是按照一般的小剧场地面尺寸做的,在这里几乎无法铺设。再加之,原舞美天幕、升降幕布景、地胶是一个整体设计,彼此之间的色彩、材质都是经过仔细考量,相互协调的。如果把水墨花灰的地胶正面铺上舞台,背景煞白的LED屏和白色线幕,就会显得特别突兀,整体舞台非常不协调。我临时决定,铺反面,四边留水墨蓝灰色点。但麻烦的是,整个地胶得全部翻过来,再翻折好几次。我们的舞监小聪个子不高,却勇于承担。在工人不知如何配合的时候,他亲自上阵。一阵长久的沉默后,小聪沉默的坐在第一排。我说,聪聪,要不你也去吃饭吧。我看到一个身影台上台下跑前跑后,用力拖拽、对折地胶,还不时的问我“导演,是这个意思吧”。我几乎在他问话的同时回答“对,对,就是这个意思”。他动作麻利、一丝不苟的继续跟一块地胶“较劲”。那一瞬,他的形象忽然变得非常高大。那一瞬,他是宇宙得中心,是王。我们的男一、女一都帮着小聪拽着地胶的边角,我们团队几乎所有在场的工作人员,灯光、音响齐上阵,终于完成在一个电影院里铺设舞台舞美地胶的革命,并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我预计的效果:地面如完整做旧的宣纸,褶皱肌理,宣纸边沿还留着笔触留下的墨迹。洁白、轻盈的流苏高挂、飘逸,轻轻划过纸的边沿,仿佛时间、文字静静的流淌。

    就这样,我们拆分、重组了大小剧场2套截然不同的舞美,于是就有了一台复古、干净、纯美的,属于湖南大剧院小剧场的唯一版本。

    2016年4月5日,晚8点到9点30分。湖南的观众和我们同呼吸、同感受、共创造,我们体验、经历了另一个宇宙空间。湖南观众观看的投入度远远超乎我们的预期,他们感性,也善于思索。男性观众随有“态度”的台词点频频点头,女性观众从第一幕赞颂伟大母爱的章节已然泪流满面。台上,我的这些美好的演员,操控室里的工作人员(灯光、音响、制作人)——我更愿意称他们家人;今夜对他们也是独一无二,因为一个全新的有点“特殊”,也恰恰激发了我们创造力和能量的剧场,让我们再一次经历的“首演”之夜。今夜,所有的心跳,台上台下,都是最激情的、澎湃的,充满了生命的原始力量。


    生命是一次奇遇,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。这一刻的失落、甚至绝望,是又一次邂逅、期待的开始。饰演叙事者的张巍那段全剧点睛独白,让我热泪盈眶:暴烈是柔软的福地,黄昏是黎明的序曲,绝望是希望的开始,死是生的延续。在无有始终的“时间之外”,在最原始的空间之中,一线青灰在虚空中迤逦,万象纷呈,一一凋谢又绽放,以永恒的旷古之音,回应那一首古颂歌:最热烈的人滚滚消逝。“最热烈的人”,梵高、叶塞宁、荷尔德林、毕加索、、诗人海子,我望见你们在长沙初夏夜空中站成一排,从大光明的深处缓步而出,乘愿再来。



    预告


    上海:5月27-29日

    上海人民大舞台


    长沙:6月4-5日

    湖南大剧院(4楼A厅)


    厦门:6月7-8日

    闽南大剧院——大剧场